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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苏靖】凝眸

百粉点梗的段子，感谢北大西洋暖流提供的五感失一感的梗，因为把点梗的帖子删了，好多叫这个名字的，不知道那个才是点梗的那位因此没有@，实在抱歉，唉，我应该写出来再删帖的，失策失策。 最近实在是忙，点梗写晚了，再次抱歉（实力鞠躬）bug和文笔什么的，尽情地忽视吧╮(╯▽╰)╭
保证he，至于有没有糖，见仁见智吧，我有尽力(握拳发誓)
 

 

 

一

“殿下？”

梅长苏实在忍不住，唤了一声好似正盯着他神游的靖王。

“嗯？苏先生，怎么了？”

“没事，只是看殿下似乎有心事的样子。”

萧景琰笑了笑，“苏先生多虑了，我没有心事，只是旁人说话时习惯看着对方，有时恐怕过于专注了，还请先生不要见怪。”

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
 

 

 

 

二

“景琰。”

“萧景琰！”

“你这水牛怎么不理人呀？”

灯火下，红衣少年认真地抄写着，完全不理会一旁友人的打扰，“没瞧见我在帮你抄夫子罚写的字么，一直叫我做什么？”

林殊一脸不满，“我和你说话，你总得看看我呀。”

“你说就是，我又不是听不见。”

“我同你说话，你不看着我，你，你不尊重我。”

“啪。”笔撞上砚台，一声轻响。萧景琰转过头，对上那无聊之人的双眼，“看着你啦，说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林殊本来就没什么事，就算有话要说，被这双眸子这样直直看进心里，早已乱了心神，也不知要说些什么了，总不能说他只是想让他看看他吧。

“没事。”林殊别扭道。

那人一脸“我就知道”的表情再次转过身去，认真抄写。

原来，少年时，再意气风发，遇情字深种，所求不过凝眸。

 

 

 

 

三

“殿下？”

那人这次似乎是真的走了神，眼睛看着他，心却早不知飘到哪儿去了。

“殿下在想些什么呢？”

“先生，可否听过赤焰军少帅，林殊。”

梅长苏手指一顿。

那人似乎没注意到，低头自顾自笑了笑，“我在想，倘若他能遇见先生，定能与之相谈甚欢。”

梅长苏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，只想着那人嘴角罕见的温柔，想起说话时他的凝眸，当年隐藏的心思和渴求，而今摆在眼前，他却只能告诉自己，那是都林殊的。

而不是梅长苏。

 

 

 

 

四

金殿之上，为他挡酒，梅长苏知道，老皇帝的无法放下的疑心，成了对那人最残酷的真相。

夜间，早已入主东宫的萧景琰再次通过靖王府密道来到苏宅。

两人各怀心思地东拉西扯，随后是一片沉寂。

最终是萧景琰先开了口。

“你，要将这密道封了是么？”

“嗯，殿下现已是东宫太子，封了密道，免得日后留人口舌。”

“也好。”萧景琰喃喃道，“既然密道要封了，你再送我一次吧。”

拿了烛火，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密道。

“景琰，”他终究忍不住，“这些年，我知道你对我情意深重，林殊，亦是初心不改。”

前面那人却仍是自顾自走着，话音刚落便停下了脚步，回头道：“小殊，过几日我大婚，你这几日身体不适就不用过来了，好好休息吧。”

梅长苏只觉心上一刀，下意识却笑道：“你这家伙，大婚还不许我去，当年机会没见到你穿喜服的样子，这次我可不能再错过了。”

萧景琰那双眼定定这看着他，看得他心烦意乱，那双眸子里的深深墨色几乎要让他窒息。

“随你。”密室那头的门关上了，只留下一句话和空荡荡的密室。

梅长苏松了一口气，靠坐在密室的榻上，抚着心口，安慰着自己，原来离别，也可以这么不动声色，那便没什么可怕的了，没什么可担忧的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五

新帝登基不久，四境战乱皆平。

琅琊山上，琅琊阁主端着刚煎好的药，递给帘后那人。

“行了啊，你这病好的也差不多了，赶紧麻利地收拾东西走人，你可别忘了，你还许了皇帝诺言的。”

“这样不也挺好的么，就让他最后的记忆里，还是那个战场上呼啸往来的林殊，而不是金陵城中毫无生气的阴诡谋士。”

蔺晨皱了皱眉头，道：“你还真放的下啊，我原以为你若能活下来，是绝不会离开你那心尖上的皇帝的，毕竟他都听不见东西了。”

药碗一晃，险些洒出来。

“你，你说什么？”

“怎么，你不知道？你没发现萧景琰和同人说话时一定盯着别人的嘴吗，就是因为他听不见了只能看口型了呀。”

“啪”，药碗碎地。

原来，从来不敢直视对方的，竟是自己。

蔺晨盯着流了一地的药汁，心想，可惜了，一碗好药，一对傻子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六

再回到这皇宫，又是恍若隔世，心境大有不同。他只想找到那人，见到他。

终于见到了，消瘦的皇帝看着他，问：“怎么又回来了呢？”

怎么能不回来呢？话还没说完，他哪里都不能去。

走上前，他看他，他看他。

梅长苏重重叹了口气，伸手轻轻抚摸皇帝的耳朵。

“我都知道了。”

那人轻轻一颤，“因为这回来的？"

他摇了摇头，“不，不是，是有话没有说完，才回来的。”

“城墙之上，我以为是永别，没想到竟还有未尽之言。”

“是，所以我要回来，说给你听。”

他凑近了皇帝的脸，呼吸在彼此之间。

“萧景琰，你看清楚了，我说，我喜欢你。”

“知道了吗，我喜欢你，无论是林殊，还是梅长苏，都只倾心与你一人。你若喜欢听，我便日日当面说与你听；你若不喜欢，我就背对着你说，反正你也听不到。这句话，一辈子也说不完，说不尽，所以我要回来。”

萧景琰仍旧直直地看着他，但那颤抖地睫毛之间含着的泪珠，好像已经告诉了梅长苏答案。

“我喜欢的，我喜欢，只不过，你一定要当面对着我说，我才能知道。”

“好，我一定当面对着你说，看着你说，我说话时，你可一定要看着我，看着我一辈子，我就对你说一辈子。”

萧景琰泪珠终究落下来，却是笑了。

“好。”

一生，仿佛就这么尘埃落定。

终于，他也对他报以凝眸。 

END

PS:今天的苏先生貌似情话说的太多了(捂脸)，还有忘了@我的小伙伴顾冉歌，听见我内心的呼唤就快来吃粮吧么么哒！！！迟到的圣诞快乐！！！
最后，送给苏先生，花费心思万千，也别漏了一句告白，否则皆是无用。